Saturday 27 November 2010

宇宙旋律

『弦理論』(string theory),當今唯一一個『大統一場論』的候選理論,由于它的不可測性(至少以目前的科技來說),雖然紙上談兵的戰勝了許多其他的理論,還是被許多科學家所質疑。

『大統一場論』是物理科學家所追尋的終極理論。科學家相信它能解釋整個宇宙的來龍去脈。

幾千年的科學探討下來,科學家總結出宇宙中有四個基本作用力,即『強作用力』(strong force)、『弱作用力』(weak force)、『電磁波』(electromagnetic force)、及『引力』(gravitational force)。主流科學已經能將前三種作用力融入一個理論中,獨缺引力。這是因為一旦引力被加入理論,該理論立刻崩潰,除了弦理論,或更進一步的『膜理論』(membrane theory 或 M-theory)。

弦理論基本上強調宇宙所有的力都是能量以弦的形式存在。『弦』,自然會震蕩。不同頻率的弦制造出不同的已知粒子的特性。它以驚人的數學方式將相對論及量子學通通囊括在其傘下。換句話說,相對論及量子學都是弦理論的副產品。

問題在于,弦理論建立在十次元(或十度空間,10th dimension)上。膜理論更甚,建立在十一次元上(將十一次元的膜捲得無限小,就變成了十次元的弦)。處于三次元(有說四次元,除了長、寬、高之外,時間也被看成是一個次元)宇宙的我們,主流科學加怎樣也不相信有十一次元的存在。

由于測試四次元以上需要更強大的粒子撞擊機,以目前的科技來說十分難辦到。看來有生之年不會知道結果了,真可惜。

不過,說起來真美妙,想想看,整個宇宙都以旋律的形式存在。在這個旋律宇宙中產生的我們,難怪由古至今都愛著不同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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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25 November 2010

玩殘了

民政黨的開山元老敦林蒼佑去世了,我不認識他,對他的打拼歷史也不熟悉,所以不需要假假哀悼他。我的眼淚只為至親的人流。

不過,政治人物去世也可以造成政治角力,真的讓我五體投地。

敦林一去世,第一個上報紙頭條的竟然不是民政黨的頭頭許子根博士或林敬益醫生,而是檳州首長,民主行動黨的林冠英。他哀悼、探望、甚至表示州政府將以州級葬禮來安葬敦林,還加上一天公假。報導甚至還說敦林跟林冠英私下的交情非淺,還有照片為證。許子根呢,嗯。。一年有見他三幾次降咯。

哇佬,行動黨果然行動快手快腳,立刻的就將了民政黨一軍,打得許子根手足無措。開玩笑!民政黨的元老居然由行動黨來安葬,成何體統?!更何況是敵對的黨!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眼下有甚麽辦法?當然是趕快的去跟已經變成老大的千年老二商量,要以國葬儀式來安葬敦林。

敦林的家人不知道會怎樣想。表面上來說,當然是國葬風光些。但是,說到有心,行動黨顯然佔了上風。敦林的孩子都不是政客,不需要賣國陣的帳。不過,話說回來,民政黨是敦林一手創立的,不給民政黨面子,好像有一點說不過去。

希望敦林的家人節哀順變,另外,要小心不要被政客玩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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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21 November 2010

無人的海邊

黃仲昆另一首同期的歌曲。記得那個時候我還將歌名用原子筆塗寫在綠色的和尚袋式帆布書包上。

作詞:楊立德 作曲:洪光達/馬兆駿 原唱:黃仲崑

在無人的海邊 寂靜的沙灘延綿
海浪拍打著海面 彷彿重覆著妳的諾言
在無人的海邊 寂靜的沙灘延綿
海浪拍打著海面 問妳是否懷念去年夏天
在無人的海邊我面向著藍天
呼喚妳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在無人的海邊往事歷歷在眼前
我期待妳會出現 一天又一天

在無人的海邊 寂靜的沙灘延綿
海浪拍打著海面 彷彿重覆著妳的諾言
在無人的海邊 寂靜的沙灘延綿
海浪拍打著海面 問妳是否懷念去年夏天
在無人的海邊我面向著藍天
呼喚妳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在無人的海邊往事歷歷在眼前
我期待妳會出現 一天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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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

黃仲昆早期的歌曲。那個時候大概是初中時期。濃濃鼻音、很有磁性的聲音。

記得我
作詞/作曲:孫儀

(合音)記得我 嗚嗚嗚

早來的秋風 吹散了夏日的夢
夢中的故事 每一篇都有一份 濃濃的情
為什麼 四季這樣分明 不能等一等
把一個美夢和那一段情
都留在期待之中
記得我 嗚嗚嗚
在無限美好夕陽裡 互道一聲珍重
記得我 嗚嗚嗚
在這裡有個未完的夢
和一段 留在夏日未了的情

記得我 嗚嗚嗚
在無限美好夕陽裡 互道一聲珍重
記得我 嗚嗚嗚
在這裡有個未完的夢
和一段 留在夏日未了的情
和一段 留在夏日未了的情
記得我 嗚嗚嗚
記得我 嗚嗚嗚
記得我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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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17 November 2010

來得健康

那天看報紙,專訪一位被其網友稱為『食家』的年輕人。照片中,年輕人拿著一個看起來不便宜的照相機,專注的拍著眼前的一碟食物。年輕人將他吃過的食物放在自己的部落格上,加上一大篇點評,鏗鏘有力。

年輕人說:『我從來不吃免費食物』。年輕人說:『我被好幾個餐廳邀請去試吃他們的食物,我拒絕了』。年輕人說:『自己掏腰包,想寫就寫,不用欠人家人情』。年輕人說:『好吃的才寫,不好吃的就免了,別砸了人家的招牌』。年輕人說:『曾經寫過不好吃的,結果接到威脅的電話』。年輕人說:『我以每三天一篇的速度寫文章』。年輕人說:『太貴的自己掏腰包吃不起,所以進來都選些比較負擔得來的食物』。

昨天吃晚餐,隔壁桌坐著兩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年輕人。其中一個拿著看起來不便宜的照相機,替另外一個笑得很燦爛但很假的年輕人,與他眼前的一碟食物,喀嚓咔嚓的拍照。

納悶。。

怎麼現在的年輕人個個都成了食家?網上的部落格,食物的照片永遠不少。每個人好像都是受過專門訓練的食神,到處點評食物。

電視上介紹食物的節目也越來越多,年輕的主持人們到處亂跑,由南到北的去尋找『好吃的食物』來介紹給他們親愛的觀眾。

唉。。不過,總比談無聊兼骯臟的政治來得健康。寫吧,年輕人,寫吧,像我一樣,自己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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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15 November 2010

多活一分鐘

像往常一樣喝酒
獨自的時候
我嘗試模擬妳遠離我的時候
看著隔壁那張桌子
想起和妳一起喝酒的時候
想起妳在身邊的種種日子
突然間
鼻子竟然酸了起來
眼眶竟然紅了起來
回家的時候怎麼去面對
面對那種少了妳的世界

想想
總有一天
我們都要面對這樣的時候
要不是妳
要不是我
可是我不能看到妳悲傷
所以最好是 我比妳多活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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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13 November 2010

瞭望廳

火星人去上海。大清早載火星人到飛機場,登記完、吃完早餐後,目送她們一個接一個的通過關卡。

吉隆坡國際機場的設計是,登記櫃臺在五樓,登機口則在四樓。所以,登記完了之后,乘客都要通過自動梯下一層才到關卡。很多人不知道,或沒有留意,或沒興趣知道的是,五樓有一個瞭望廳,讓送機或接機的人可以看見飛機的起飛降落。而且通向瞭望廳的走道沿途可以望下四樓。

目送火星人通過關卡之後,像往常一樣,在五樓沿途目送她們到檢查站。看著她們左轉往候機室的方向走去,逐漸的消失在視線中之後,就漫步到瞭望廳。

瞭望聽的三面都是巨大的玻璃墻,由左右面的玻璃墻往下看,可以看到一部分的飛機停在那里。火星人搭乘的飛機剛好處在不遠處。

瞭望廳相當大,可是椅子則少得可憐,都是面向玻璃而設。廳裏的人也是少得可憐,之中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是來送機的吧。巫裔、印裔、非裔、中東人、白種人、都可以見到,可是就是不見華裔。為甚麼呢?腦中為自己找了個解釋:馬來西亞華裔是個生意至上的民族,時間是很重要的資源,他們認為花時間等待與目送飛機起飛是沒有意義,也浪費時間的事,目送到關卡已經是盡人盡職了。

啊。。。去他的解釋,跟我有甚麼關系。找了個面向飛機的椅子坐了下來,舒服的看著帶來的書消磨時間,一直到看著飛機被推著倒退到走道,啟動引擎,緩緩的駛向遠處的跑道,最後加速沖向天空之後,才拍拍屁股站起來,慢慢的走回到停車場,開車回家。

Thursday 11 November 2010

當兵

國防部長說:『非土著不愛當兵,或許因為他們不愛國』。這裡的『土著』一般都將馬來同胞囊括在內,雖然他們也是從四處移民過來的人,只不過時間上比其他民族早了少許。

可以想像,這樣的言論會引起多大的反應。絕大部分的反應自然來自非土著。

但,馬來同胞們也不是全部都當兵吧?那幾個在國會裡呱呱大叫的議員們,有幾個是當過兵的,包括國防部長本人?要知道,『部長』只是一個職位,一個可來可去,不由他決定的職位,跟『當兵』完全是兩回事。

不過,隨便啦,政客講的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Wednesday 10 November 2010

原來原來

出門忘了帶手機,因為要趕去參加一個研討會,沒有時間轉會家回去拿。本來以為沒有手機會樂得清靜,結果事實竟然不是如此。

一路上覺得自己很重要,很多人會打電話找我,所以一到目的地,立刻借了朋友的電話,打回公司交代將任何重要的來電轉接到朋友的號碼。

研討會進行中一直坐立不安,想要打電話接洽供貨商卻不記得電話號碼,也不好意思借用電話打電話給火星人或公司。一直以為很多人打電話給我卻接不上。

傍晚研討會一結束,立刻開車回公司,也不管路上塞車塞的多麼令人發瘋。一踏進公司,突然好像又與世界接軌似的,儘管沒有撥打任何一通電話。

由公司回到家中,查看來電,也不過是三兩個未接電話。根本沒有所謂的重要電話,自己不是那麼的重要。

原來原來,我不知不覺中上了『聯繫』癮,不能跟世界失去聯繫。儘管沒有聯繫的必要,可一旦發覺自己身在完全與世隔絕的環境下,心中會有不自在、甚至於孤獨的感覺。回想從前,不知道人如何在沒有手機的環境下生活。

人,果然是群居動物。

Monday 8 November 2010

天使與惡魔

辯論?不用找他人,我自己一個人就成,時常在腦中自己與自己爭辯。我或許就是電影漫畫裡那種左腦有惡魔,右腦有天使的人。左右腦不斷的交戰,好像白痴一樣。

右腦同情員工,覺得不應該剝奪他們享受假期的權利。左腦則認為工作本來就是這樣,你不喜歡就辭職罷!

右腦同情騎電單車騎士,他們只是想回家而已。左腦則認為你想死不用找我吃死貓!

右腦稱讚自己聰明,不論任何事,左腦不斷罵自己笨蛋,不管什麼事。

生活上一樣事情的對錯,我根本分不清。我可以自己與自己爭論,到底一件事這樣做是對還是錯。所以常在架還沒有開始吵之前就已經自己理虧,因為自己腦海中已經為對方想好對策。阿馬就每天拿我來當練習對象,將我當成那個很王八蛋的顧客,然後開始跟我對罵。

看報章,內容報告『美警滥杀黑人轻判2年 500示威者不服与警冲突』,左腦會很憤怒,覺得這種種族歧視的事情實在不應該發生。右腦則會想,我們不知道確實的內容,還是有所保留吧。說不定真的有很充分的理由呢?譬如說自衛殺人?手槍走火?拿錯手槍?

講到這個,實在忍不住要說,新聞從業員尤其拿手煽風點火。標題大大個『首相挨刀!』,內容不過是『首相入院割盲腸』。諸如此類的事,看久了腦袋已經練得刀槍不入,不會立刻相信看到的內容。

像這樣的新聞炒作,台灣電視台實在是拿手。競爭的關係吧。馬來西亞有增長的趨勢。搞不好哪天會讓我左右腦筋疲力盡,變成腦死。

Wednesday 3 November 2010

情書一封

盼望了好久,你終於來了。我一直期待你的到來,可是我不能說出口,只因雖然我不是名花,但已有了主人。所以我只能默默的期望你的出現。

我相信真情能打動天。終於,這一天給我等到了。我那對我不理不睬的名花主人離我而去了。我不驚訝自己沒有悲傷,反而覺得非常高興,高興我自由了、我單身了!我可以大聲地對你說,你快來吧!

你的到來讓我的生命充滿希望。我沐浴在幸福中,我受盡萬般寵愛,幾乎稱得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我不是貪心的人,我沒有得寸進尺,我只要求你給我我所失去的東西。

我已經經歷的太多,看得也太多。我知道過一段日子,一段或許很短的日子,你就會開始對我不屑一顧,對我不理不睬。所以我會盡量在你還在我身邊的時候要求你實現你對我的諾言。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向你說:謝謝你的到來,補選。